(上接8月15日第二版)
1937年,日本帝国主义制造了震惊中外的卢沟桥事件,全面发动对中华民族的侵略战争。卢沟桥事变的第二天,中共中央发出通电,号召全国同胞、政府与军队团结起来,筑成民族统一战线的坚固长城,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。
抗日战争时期,迪庆虽因地处偏远,没有直接遭受日本侵略者的战争侵扰,但在这场战争中,迪庆人民也为抗战胜利做出了贡献。
长期以来,迪庆大部分地区一直处于政教合一制度的统治下,由于封建农奴制的桎梏长期阻碍着生产力的发展,加上匪患不绝、民族械斗频繁,人民生活在衣不蔽体、食不果腹的境地。
民国时期,迪庆境内的土司势力日渐衰微,其特权多已削弱,其中一部分人甚至沦为平民,但有一部分人则凭借原有的权势、实力,得以担任国民政府基层政权职务,身兼土、流二职,继续把持一方,这是土司制度在迪庆境内的又一重大衍变。
民国时期军队调防,匪患滋生,仅1921—1933年间,中甸县城就被定乡农奴主土匪焚抢三次,各乡村尤其是金沙江沿岸屡遭劫掠,“三年一小抢、五年一大抢”,民不聊生。地方宗教、民族头人趁抵御土匪之机组建僧俗民团,不断扩张自身势力。非分封的僧俗上层汪学鼎、桑察阿坚等新兴民族实力派人物则依仗军事力量,各据一方,明争暗斗,社会动荡不安。流官政府无可奈何,大多避居江边境(迪庆的金沙江、澜沧江沿线),政府的政令、法令只能在江边境推行。虽然地方政权仍以流官为主,寺院的供养、土官的委任、地方的治安、民间的纠纷调解等仍需依靠流官,但地方施政很大程度上已形成流官靠土官,土官靠寺院贵族集团的格局。在维西各地,寺院和土司相互支持利用的政治现象又成为社会政治的主要表现。
民国年间,维西县共有27名县长,中甸县共有29名县长,而民国总共不足40年,但县长更换却非常频繁。据民国县志稿本载,许多县长实未到任,一些中甸县长只是在金沙江河谷一带走走就算赴任。这些流官的做法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流官在迪庆境内的作用和地位。
抗日战争爆发后,迪庆一跃成为中印贸易的交通枢纽,各大商号在迪庆设立转运商号,仅德钦县升平镇就有80多家。迪庆商业繁荣,仅中甸县每年出境的药材、兽皮、酥油、黄金等物资就达20多种,总价值10万银元。年入境产品有茶叶、布匹、红糖等12种,总价值11万银元。其间,过往于中甸、维西、德钦及拉萨、尼泊尔、印度的马帮由原来每年的4000—5000匹猛增到1万多匹,双程运输量达1000多吨。每年从西藏经中甸运往内地的货物如贝母、虫草达5000多公斤,黄金1万余两。年出入迪庆的财货总价值超过1000万银元,外来商户达240多家。中甸县大批青壮年外出经商、赶马,往来于云南、西藏、印度。中甸县的各寺院、土司、头人及各族百姓骡马共有8000匹,其中4000多匹往来于滇藏路线。德钦县升平镇除30余家商号外,全县经商者(包括喇嘛商人)有240多户,当地商人大多是“牙商”(经纪人),在商品交换中抽取“牙佣”(中介费),有的年收入达两三千银元。
抗日战争时期,滇缅公路被日寇封锁,大批军需物资由此源源不断地运往抗日前方,途经迪庆的茶马古道承担起了国际交通运输通道的重担,为抗战胜利做出了贡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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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摘自《中国共产党迪庆藏族自治州历史(第一卷)》(1941—1950.5)] (州委党史研究室供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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