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在一个大洲,菲律宾是北京时间,没有时差。可是天亮很早,凌晨4点天空吐白,下午5点天空已黑。 菲律宾是一个多民族群岛国家,位于西太平洋,人口约1.1亿,他们的祖先是亚洲大陆的移民。达沃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已超过200万,是目前菲律宾的第三大城市。
旅行的力量和思念一样,都在于让遥远不再遥远。 凌晨3点半,当人们还在梦乡之时,我登上马尼拉飞往达沃的第一航班机。机舱外的菲律宾,天空晴朗干净,凌晨4点,天空渐渐吐白,黎明初晓,晨曦洒向天边时,晨光给云朵穿上了盛装,云朵金灿绚丽,天空非常壮观,非常美丽。 每当太阳升起之时,大地苏醒,万物苏醒,世界苏醒,人们都充满希望,热情忙碌迎接新的一天。俯瞰舱外,苍穹之下是一片湛蓝,大小群岛,错落别致,如几颗宝石,如几滴眼泪镶嵌在西太平洋上,唯美至极。
5月4日凌晨5点, 飞机缓缓降落在目的地,达沃机场。这一路追逐,一路转机和一路的故事,千里万里漂洋过海只为找寻你,靠近你,我心中的棉兰老岛达沃。信念和脚步,把一个个梦想变成了现实。落地时的心情,仍然兴奋。十几个小时的周转,有点疲倦。走出机场,湿润的空气格外清新,椰树挂满果实像在迎接远方客人。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再呼吸,贪婪地吸,尽情享用大自然给予的礼物。贪婪的嗅,我嗅到了负氧离子的味道,嗅到达沃的味道。睁开眼睛时,我看见了黄雄,看见了水墨,一声素姐好,路上辛苦了,高兴得我忍住哭了。初到异国,看见同胞,如同看见亲人,握手拥抱,拍拍肩膀,无声似有声,我悄悄憋回了眼泪。上车,几句寒暄几声欢笑,途中的疲惫即刻无影无踪。
黄雄,华裔商人,四十几岁,1.8米的身高,帅气干练,内敛稳重。水墨,四十岁,四川乐山人,在菲律宾工作十余年,多年的老家的朋友友。一大早,他俩就开车直奔机场,迎接远方的亲戚素姐和紫秋。感恩二位亲友,有你们真的很好。菲律宾是琉璃群岛,无法完善公路和铁路。于是,出行必须飞机。达沃目前有商务机场和国际机场,每天几十个航班飞往国内外,从达沃飞往首都马尼拉1.4小时,飞往宿务30分钟。新加坡、香港、印度尼西亚的国际航班每天都有,交通很方便。
机场到城区距离六公里,20分钟到达。一会功夫,汽车停在达沃的中国城ChinaTown,灰色的墙体,古老的建筑,电线裸露盘绕在楼宇之间,有种历史的沧桑感和厚重感。这里是中国商品在达沃的批发交易大型市场,比喻成义乌小商品市场浓缩版,就更好理解。 中国城楼有七层,一楼店面、商场。二楼以上均是公寓,里面住着来自世界各地,不同皮肤的商人。 走出电梯,推开公寓房门时,我看见干净整洁的房间、客厅、厨卫、卧室家具整齐样样俱全,真好。接下来半月,我将在这儿洗衣做饭,喝茶看书,每天晨起去看海看日出,白天学习市场商机,晚上楼顶健身赏月。这样的旅行质量,这样的生活起居,才是我所想,我所追求。达沃(Davao)是菲律宾的直辖市,别名:棉兰老明珠硅弯。行政区总面积2433.61平方公里,城区面积293.78平方公里。达沃主产马尼拉麻、香蕉、菠萝、椰子和咖啡。粮食以玉米和稻米为主。饮食与我可以接轨。
民以食为天,我的行程与众不同。第一站达沃农贸菜市场。 因为农贸菜场是最真实,最接地气的地方,那儿没有三六九等和装模作样,菜场,能够衡量地方的物价,贴近百姓生活,能购买到当地最新鲜的食物,能够解决一日三餐。菜场,是个好地方。 洗漱完后,歇息片刻,迫不及待拉着紫秋,逛菜场购买海鲜水果想一饱口福。嘎吱,一辆人力三轮车停在跟前,good morning一句问候,我看见礼貌和微笑,改装过的偏三轮,有秩序排放在街道两边,车型很酷很实用,很喜欢。别忙别忙,让我先合个影,三轮车师傅积极配合,满足了我的好奇。搭上偏三轮,高兴得和孩子一样东张西望,我好想骑上去蹬几圈,但是没敢开口。菜场很热闹,生猛海鲜品种繁多,红的,绿的,色泽漂亮的各种海鱼,各种螃蟹龙虾,各种热带水果,菜场里各种挑选,各种讨价还价,一会功夫花了2000比索人民币不到300元,大包小袋拧着各种海鲜,水墨说这些在国内至少要1000多元人民币,真划算。菜场的吆喝声,买卖声,融在他们中间时,我可以这么快乐,真好!
玛音,黄雄的妻子,高挑挺拔,气质特好。她出生于菲律宾,是一名漂亮的眼科医生,曾做过空姐,现经营一所养身美容院。她不张不扬,不骄不揉,属于那种有思想有事业,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女子。玛音说,她是独生女,出生在菲律宾,曾祖父是华人,祖母菲律宾人。玛音不懂中文,我不会英文,我们似曾熟悉,可以聊很多话题,而且聊得很投入,聊得热火朝天。我们用肢体比划,用眼神交流,不太费劲就可明白对方的思想。在玛音身上,有我学习的东西,因为相互欣赏对方,我们会成为要好的朋友。磁场和缘分刚好的时候,人和人总是相吸和相通的,很奇妙。
借着路灯和月光,下楼走走,散步到公园门口,喇叭里重复在喊英语,孩子们都急急忙忙离开公园。 玛音说,未成年人在23点前必须回到家中。菲律宾有宵禁令,23点后,他们不准在街上,网吧,酒吧,公园等出现或者游玩。如果违反,父母和孩子都会受到管教和处罚,多么负责,多有人性化的规定。想起儿子那些年沉迷网吧无法自拔,我对此肃然起敬。来到达沃一天,白天晚上我都没看见抽烟的,一打听才知道,在菲律宾有禁烟令,在菲全国,无论室外室内,商场戏院,飞机轮船,出租车上都禁止吸烟,违者判处四个月监禁和5000比索的处罚金。
在达沃,有一群治安巡逻队,骑着摩托车不分昼夜维护各种秩序。小偷最可恨,处罚也最严,但凡抓住一个,可直接扔马尼拉海喂鱼,不留任何机会。有了粗糙强硬的执法,老百姓生活也就安稳踏实了。接下来半月的居住也踏实了。酒吧,仿佛是世界大小都市的标准配置。众所周知,酒吧是个复杂的场所,是义气斗殴容易动手的地方。每当夜幕降临,五光闪烁的霓虹灯光就点缀街道,激发那些个少男少女的荷尔蒙。摇滚的音乐动感的节奏,歌手们抱着吉他,或伤感,或沙哑,或煽情。都市的酒吧只有热闹,没有矜持,几瓶啤酒几盘烤肉,气氛立即高涨起来,脾气都好爽起来。一杯接一杯的情绪高亢。也许这种方式,才会缓解他们生活的劳累和心情的压抑。达沃的酒吧,我一定要去体验,我想知道达沃的治安,是否和没来菲国之前,朋友传说和警告我的那样混乱。中非亲友五人团,兴高采烈来到一家节奏十足,动感十足的酒吧。有十几年了,我没到过这么强劲的地方,刚进门,灯光强烈和探照灯一样,晃我差点没站稳,赶快扶墙。淡定片刻后,才知道我已经不再年轻。
费劲了好大的劲才爬上那把貌似梯子的椅子,紫秋说椅子和她肩膀高,酒杯比她脸盘大,比喻确实很成功。她多次嘱咐素姐要坐稳别出丑。环顾下四周,左邻右桌都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。半杯啤酒,已经11点半,黄雄喊着素姐,我们该回家了,酒吧在12点后不准卖酒的,超时就遭重款处罚,很严格的规定。今晚没喝尽兴,有点依依不舍,心想明晚还会再来。每家酒吧门口,都有一辆警车停着,直到酒吧打样,治安守护才下班。因为职责,他们每晚坚守酒吧门口,维护安全,维护和谐,有了禁酒时间和人民守护者,达沃酒吧无理智的行为就很少发生。 啰嗦这么多,我只是想说,达沃的人文习俗,地理美食、宵禁令、禁烟令、禁酒令、菜场物价、礼仪交通,让我对这个城市渐渐了解,渐渐熟悉。明天晨起,去码头看军舰,看大海。